告白 (Confessions)

要向人說出真相可以是一件容易的事。當事實不外是你昨晚沒洗澡就上床睡，今朝上班遲到的理由不過是塞車的時候，你還許會把它當成笑話一則，給你的朋友們一秒鐘的幽默感。當大家的關係不只是朋友，一件小事可以牽動雙方神經的時候，你的每一句說話可以令人負上難以放開的重，你的坦誠，你的告白，又會來得那麼輕鬆容易?

人總往往在重要的人身上得到最大的痛苦和快樂。在你身邊圍繞的人不斷向你放箭也好，讚美也好，你總知道有些人的說話可以不理，反正平日他們除了八掛之外一張口從不會出現建設性的話，你可以做的只是快速將左耳進的話傳到右耳出去，然後讓它消失空氣裡。而重要的人在身邊時他的一舉一動無時無刻都會影響着你，即使他只是在剪指甲，在你心情煩躁的時候那小小的聲音也可以做成極大的滋擾。就算他不在身邊，稍有風吹草動時即使你沒有雷達在跟踪對方，其實與他談笑之間一切早己盡在不言中。

越把朋友的地位提升，所得到的不只是一個信任的人，也同時多了一個可以傷害你的人。當然沒法相信有一個朋友會刻意去令你受到傷害，但在朋友之間的相處中總會遇到不少意外，沒人知道一件和你毫不相干的事到最後可會在你心中生了一口刺。人有各自的生活和忙碌，很多鎖事我們根本沒法放到心上，惟獨是在自己對重要的人的心意在無意間被其他人用上時，一個個的惡夢總會在夜靜時來偷襲。一切的告白原來都是打開潘朵拉盒子的鑰匙，本來的信任和坦承也變成了暗箭利器，自己在不知就裡成了信任的犠牲品。

此時重要的人也就是我們信任的人。信任的人在你面前就是讓你有告白的機會，而沒有重要的事要告知相信也不會用上告白這一種表達方式。有着信任的基礎，即使可能是令人難過的事要說出來也不再那麼沉重，因為你知道有一個會接受你的人在你身邊，解開你心中的結。

回覆

和你擦身而過的人是否只有一個眼前一瞥的緣份? 每日走到街上，幾千百個人和你行上注目禮， 抱歉的你只要不是大明星或不幸的擁有八兩金的面孔， 和你有機會搭訕說上幾句的人， 只要不要抱著有電影情節的天真， 冷漠的香港人多半沒有幾多個。 萬中無一的偶遇中也許會碰上一個一見鐘情的人，但這類的刹那感動不會持久，從朋友聽到的短暫衝動經驗也不過換來幾個月的快樂，當然要建立長期的關係連一個火花也只聞樓梯響的話大家不過是止於點頭之交。

更常發生的事是想要找的人總會像失踪人口一般:也許面對一個對你的來電毫無反應的人不要先提醒自己有多麼的討厭，數白欖般將自己的惡行一一托盤而出，倒不如想想自己一早已被取消資格，抓破自己的面皮再去見人不過會自眨人格。要人回覆你也實在需要一千萬個理由，心情欠佳，身心俱疲，有要事忙那怕都不是適當的借口，反正沒人接上電話上別人不過多了一個未接來電的記錄，再麻煩一點多一個留言也可省卻不聽，做什麼要給你一個面子? 你的聲線特別磁性迷人像梁朝偉般嗎?

不過本著信人信到底的理念，只要某人一被標籤成”朋友”的話即使別人沒有回覆的意圖，也會去令自己去信別人是有要事在身沒閒情逸致和你說上兩句。只要對方沒還有把你列入滋擾號碼清單中，你還是有機會，不過緊記要裝多一寸厚的面皮。我信自己的煩人指數一早爆錶，不然連原本應一早放棄與我聯絡的朋友也忍不被我約出來解釋為何要做隠士的時候，當面”讚”我有死纏爛打的專長。聽到她這樣的話不禁想大笑一下(當下其實說的是我為何可以繼續打電話下去)，但還是用手上的威士忌杯去遮一遮自己難看的笑面，說: I trend to believe and take action more than just sit and wait。

沒有酒杯的日子

一到聖誕新年的大時節, 或者到朋友家中作客來個house warming 時, 一兩支的紅酒來助慶似乎成了大家的習慣. 朋友們知我喜歡飲葡萄酒, 自然會多口問我有沒有一兩支自家珍藏以供分享. 可是孤寒的我又怎會捨得將好酒隨便話開就開?本來請好朋友飲酒, 我自問義不容辭, 可麻煩的又有另一件事. 紅酒在朋友們眼中不外是party drink, 那麼自然會用party 常見的膠杯飲葡萄酒去, 那麼葡萄酒的酒香又會聞得到嗎? 沒用上紙杯而飲到有紙味的酒實在是托賴了. 親眼見過有人用上圓錐形的飲水機紙杯飲葡萄酒,一陣紙味加上紙杯上的臘味立即會跑到酒裡, 還怎指望向朋友們解釋用正確酒杯的重性? 對一些只想豪飲的朋友們, 給他們用上名貴的手做杯只會遇上清脆破杯聲的危機。

癈話的點說紅酒要用紅酒杯, 因為一般的紅酒杯的杯身較大和較高，可以有多一點的空氣可以讓杯中紅酒的丹寧柔化。白酒杯則體積較小, 因為一般飲用白酒時的溫度會比紅酒低一點, 但要視乎那一種白酒. 但大杯會不利保持白酒的溫度, 在大一的點的杯裡白酒會易暖起來, 而且白酒的香氣沒有紅酒那樣來得複雜, 用上大杯只會令白酒的香氣如風吹雞蛋殼, 所以還是把大杯留給紅酒好了。

對着手持膠/紙杯的朋友要我開酒的請求本來是百般無奈, 一想到下杯的酒會惹上揮之不去的紙味就像一支名貴的香水倒進了垃圾埇般, 想到的只有反胃. 膠杯還可以勉強接受(其實一樣惡頂), 在大家只求歡樂不求欣賞酒的時候, 也只好選一些light body, low tannin, 香氣低的酒款, 例如beaujolais 一類需要light-chilled 的酒便可以考慮, 反正用上紅酒杯飲這類酒也分別不大, 而pop and pour 正是beaujolais 的皇道, 等它breath 得太久反而會顯出酸味, 要飲beaujolais 我們要飲它fresh 的果味, 要趁早享受, 用上難看的杯也就算。

要是飲上白酒的話, 只要買些平價貨, 把白酒雪得夠凍,飲上它也就分別不大, 和凍僵了的人談話也預了沒有反應吧, 沒有香氣和果味乜不打緊了. 試過意大利的prosecco, moscato’d asti 都是可以用上膠/紙杯也不太損害飲酒的樂趣. Moscato d’asti 是低酒精而帶甜的微發泡酒, 要雪得夠凍才會不太顯得太甜, 是大熱天時的消暑佳品. Prosecco 則是簡單易飲的餐前有氣酒, 香氣強得用上膠/紙杯也會感受得到, 也是沒有酒杯時的可以飲的酒. 不愛甜的朋友, 還有一些廉價的 New Zealand Sauvignon Blanc 也可以一試, 不過下次到朋友家作客時, 最好還是提主人家有一套酒杯,即使是日本城的$30一隻的貨色也不打緊。

唔貴唔飲

有冇試過去McDonald 同收銀講: 我要最貴個個餐呀，唔該! 可能收銀個位都唔知點應你好，叫你自己睇餐牌la。又有冇試過去波鞋街買鞋同個sales 講， 同我攞全場最貴個對鞋俾我睇!Sales 可能淨係識回應你， 阿先生，著開幾號鞋呀 (都唔知攞乜俾你試)? 聽落呢的好似好荒謬，但我真係係酒鋪見到有人一到就同sales 講: 你們最貴的酒賣多少錢?我要買下! (當然出自祖國同胞們的口) 。

暫時唔講佢地既消費能力有幾得人驚住， 有一次試過同一班朋友到有葡萄酒點的酒吧飲酒， 還好葡萄酒單上的酒多半是 “大路” 貨色， 市面不難找到，我本來想隨便點一款不太貴的氣泡白酒作消暑用(當時是夏天)，但有朋友一聽到是白酒， 又唔係香檳 (常見的白酒歧視)，價錢又不貴是大約 $2xx 的不知名Prosecco ， 好似覺得咁多人分， 唔叫支貴的既好對唔住自己又會慌死會蝕底咁，同我講， 不如叫呢支la， 跟住手指指住支wine list 上面最低個行個支， 眼見是Château Lynch Bages 2003， 我心中不禁打了個突。怕的不是那mark up 3倍的價錢， 這種mark up 在酒吧是等閒事， 怕的是在酒吧短短的兩小時裡我們見到Lynch Bages有幾多分的臉? 現場的酒鬼不少，相信不用半小時這樣新的波爾多列級紅酒便會被清理得一乾二淨， 難聽一點說句， 我寧願落樓下wellcome買支yellow tail or wolf bass yellow label 會開心一點， 反正飲落口分別不大。

當下我好想笑提議點那支酒既朋友， 因為佢完全唔識葡萄酒，只係見到價錢貴便叫， 我係盡量俾面朋友，唔好當面話佢唔識唔好亂叫酒，而又唔想浪費支Lynch Bages 的情況下，我直指cloudy Bay 的 Sauvignon Blanc 2008， 大約 $6xx，話，“不如呢支ar， 係New Zealand 幾出名，都幾好飲gar，果香夠又好易入口，我都好想試下! “的情況下終於順得哥情得嫂意，大家飲得開心。

飲葡萄酒最緊要開心， 容易開放， 果味較多的的新年份平價紅白酒多半較易在開瓶後較短的時間變得平易近人。 Lynch Bages 是好酒一支， 姑勿論她現在的酒價太貴與否，要欣賞一支上等的列級波爾多紅酒的確要花多一點時間。要知道下次和朋友再去點葡萄酒淨飲的話， 紅酒不妨選支light body 的 beaujolais/pinot noir， 如果嫌不夠”味道” 話可以選澳洲的Shiraz; 白酒可以試New Zealand 的Sauvignon Blanc， 而意大利的Prosecco 也不錯。 總之能短時間內能”餵飽”一眾酒蟲而又令他們飲得滿意的話便是一大成功。用餐的要點的酒可是另一大學問， 要另文再講了。

冰島上的火焰泥煤

2011開年至今天氣反常，一月至今無一不是嚴寒日。人常言地球氣候劇變而未日將至，我則選擇躲在雪房的房間裡眼白白的看着手腳成了冰河時期的出土遺物。有時想起當初買得太多新酒之故，當放在酒櫃(有不少已經流落街頭) 的葡萄酒早己成為有生之年都想不出要開她們的場合，要準備和她們一起陪葬的時候，在遠一點的書桌幸好還有幾支可以極速可以給我短暫溫存的綠洲: 威士忌 。

愛上威士忌可不像遇上葡萄酒般浪漫，有着輕柔的乾玫瑰花香和新鮮的青蘋果送到你面前: 第一次用鼻子迎上去就只有聞上小時不小心的擦傷記憶: 消毒火酒味. (現在早轉用碘酒)。雖然和火酒的75% 濃度有一點距離，至少有40% 的酒精 (cask strength 的更有60%) 感在喝下去時不奇然會和飲火酒拉上關係。而在舌頭上的辛辣和吞下去令食道和胃有着燃燒的感覺一點也沒玩笑可言。

所以從愛上葡萄酒開始，威士忌總與我相隔很遠，有飲威士忌習慣的朋友見我辛苦省下來買的一支葡萄酒也不外是一夜的溫馨，要多親一次芳澤的話便要再辛苦多省一次去多買一支的態度多不以為然。既然威士忌可以長伴你左右 (開酒後只要有良好的存放，一年內飲用多半沒大問題) ，遇上在夜欄人靜home alone 的時候，誰比得上睡前的一小杯的威士忌更有享受? 飲葡萄酒需要的是與良朋知已手握酒杯來個cheers，要用整晚的時間等待酒的盛放，而即興需要酒精去刺激自己的精神的時候，一刻的等待也不只值千金了。

儘管威士忌入口不免有點辛口，但先苦而後來的麥芽香，海水，泥煤，朱古力和青蘋果的味道卻和有著和葡萄酒給予不到的另類享受。反正威士忌只需要一口淺嘗也可得其真味，明天再與她再會也是老樣子，這和葡萄酒多半只有一晚的壽命要持久得多。可況威士忌也沒有可以越陳年越醇香的特色，可以說威士忌是從一而終又四平八穩的酒，是個驚喜欠奉的悶蛋一名。當然我總不能忘記Scotch whisky 上Islay 的碘酒味(有朋友說是正露丸味)，Highland 的麥芽香和Speyside 的Sherry 桶味，都各自精彩，有著葡萄酒在不同地區有不同味道的風土感受一樣。

飲烈酒能暖身這一想法實在是一廂情願，短暫的溫存過後身體只會比先前更冷，但自己仍會不停用少量的睡前威士忌去說服自己溫暖的確存在過，那正是一種逃避式的治療了。

意大利的B and B

最近經濟好轉, 股市樓巿同暢旺, 酒價也升了不少. 眼見Bordeaux 和 Burgundy 的酒價廔次創出新高, 不少本來是尋常百姓的飲用酒也成了奢侈品. 一眾Bordeaux 五大酒莊的second wine---連以前物值最高的Bahans Haut Brion 也到了千元一支 (兩年前我用$500 就買到), 不禁要替自已呻笨, 3年前見到好價不買, 現在只能望酒輕嘆, 有酒也捨不得飲.

一見到新來的酒價單, 大部份的酒都沒錢買, 惟有向尚未炒起的意大利酒入手. 說起飲意大利酒實在慚愧, 飲或買都一直勾不起我的衝動, 活像被打入冷宮的妃嬪, 是在沒錢與一眾法國佳麗談心時的二等貨色. 當然這樣說是對意酒有著極大的偏見, 但必須承應的是意大利酒從來不是我的最愛. 最少要我選死前必飲十大葡萄酒的話, 意酒最多只能佔得一至兩席, 而我酒櫃內的酒亦只有不到十支是從意大利來。可能向來對意酒尤其是Barolo/Barbaresco (B/B) 的沉重單寧有著割舌的創傷記憶 , 沒有食物的相伴飲著新年份的 B/B可是對舌頭的苦差.

上等貨色的B/B 當然有不少, 最近試過的Burno Giacosa / Aldo Conterno 都是B/B 的頂峰之作. Giacosa 所展示的深度, 單寧的緊密程度和細緻酸度的配合, 需要飲家們的高度集中力才能細味到其風采. Conterno 則相對易接近, 即使是頂級的Gran Bussia 也可以以尚在她妙齡之時感受到她驚艷的玫瑰花香和輕柔的茶味, 是我等窮鬼一直朝思暮想, 只有名貴Burgundy 才能的找到的香氣.

可惜的是B/B 都是麻煩一族, 平常一個晚餐3-5小時多半的酒都早已盛放, 但B/B 可以整個星期紋風不動 (詳見上一篇關於 Monfortino 98 的blog) , 在口中只有單寧和酒精. 而奇怪的釀成她們的提子Nebbiolo 有著驚人的抗氧化能力, 要呼吸多久才能喚醒她們永遠是個謎. 自己淺薄的經驗是當聞到mushroom/truffle/tar 香, 入口有著充足的酸度和淡的茶香, 就是甦醒的訊號。但更麻煩的是在酒標上並沒有像食譜般註明煮食時間, 開瓶時間要多少的確令我一頭霧水。

可幸的是痛苦的失敗經驗也不少, 有著一點小總結:
1. 十年內的B/B 通常一下杯會碰上一鼻子的酒精/tar, 十五年以上的多半碰上跌打酒/豉油味 (有時係鹹菜)
2. 下杯不久便會進入漫長的休眠期, 入口多數只有酸, 果味欠奉, 你會以為支酒死左, 其實係做左植物人, 唔知幾時醒得番. e.g. Gaja Barbaresco 01要 3日, Roberto Voerzio Barolo Cerequio 90 1日仲差少少, Giacosa Barbaresco Asili 99 都要3日. Monfortino 98/88 開唔到....
3. 自己還未掌握年份特性的時候, 只能有個大概的開瓶時間: 01/99/97 或者更新的年份最好有2-3日預備. 93/95/96/98 可以早一開日都有機會開. 個人最愛96 B/B , 酸度最高, 現在飲用也相當舒服.
4. 開酒方法是uncork, 倒少少入杯, 試下支酒既condition, 如果未開可以keep uncork 直至聽日再試, 聞到有mushroom 味就應該差不多可以cork back 了
5. Decanter 會令B/B 變得甜起來, 酸度會快速下降, 時間許可的話盡可能不用, 原瓶透氣是最佳之選,

今年飲酒目標是希望可以多試B/B, 有機會想update 下自己心中B/B 的年份特性.

Monfortino

在初學意大利酒時已知道其大名: the king of Barolo. 找過不少關於它的資料 ,幾乎無人不認同它能在一眾釀Barolo的大師中得到最高的評價. 可惜的是其酒價之貴, 一直令我卻步 (新年份多要2千元一支, 舊年份的5- 8 千不是閒事) . 它亦是眾多Barolo 之中最貴的一支, 以前在意大利Petrus --Masseto 酒價還未飛升時, 新酒價亦是意大利的no.1.

亦聽聞新酒飲Monfortino (15年或前)毫無樂趣可言, 酒莊主人幾年前亦到過香港說95年的酒仍需要開瓶2星期才能得知其真貌, 一知道到這支意大利酒皇是生人勿近時, 心中不免一寒 (因為自己也有一支95年), 但一聽到有朋友願意將手上的98 Monfortino 給我做過實驗, 還是掩飾不了喜悅. 有一星期的時間給我和它了解一下(特別鳴謝出酒讓我serve的Debby)
支酒開了9日, 以下是一點簡單的notes.

Dairy of 98 Monfortino

Day 1 (29/10): 11:30pm opened, in Chard. Glass, pour 10ml, coffee with tea in bt, in glass first bloomed with tea and tar, but very alcoholic soon after, turn towards more mint later. Very smooth in swirling with oily texture and little orange tint in the edge, brick red body.
11:50 pm cork back
00:20 drink, very tannic attack, no fruit at all, some tar, dried leaves fin.

Day 3 (31/10): 1600 uncork for smell, still dominant with dark chocolate, but with hint of sherry beneath, keep uncork.
2000 poured 10 ml color paler than day 1, 1st with mint intermixed with forest and chocolate, then 20 mins later very strong smell of medicinal (中藥味) with chocolate behind.
Drink at 2030. hard tannin at the back, very watery on palate, no acidity, seems sleeping, jz hint of dark chocolate and mint in the finishing. Some sweet aftertaste around 15 seconds, no harsh at all. Guess in the sleeping phase. Cork back then

Day 5 (2/11) 1900 uncork for smell, now more medicinal and sherry beneath, keep uncork until 2300. Quite alcoholic nose when in glass, gone a little bit for staying 10 mins. More fruit than Day 3 on palate, still a bit watery in mid-palate, more acidity at the back with some prominent tannin , seems sleeping, more complete with some game and bitter aftertaste in the finishing, which last for around 20 seconds. Seems getting up from sleeping.

Day 7 at night (5/11) 0100 uncork, drank around 2:30
More or less same than Day 5, but with more fruit, more alcoholic finish. Need more air?

Day 8 (5/11) Keep uncork until 2350 to try. Nose remain more or less the same as day 5, a little weaker in intensity perhaps due to long air. Still a little watery on palate, tea and tar seems a little step forward. Sleeping still ? and finishing towards a more dry approach. Will remain uncork until last day.

Day 9 (6/11) Still keep uncork , which is already over 40 hrs from day 7. 1240 tried last shot before gathering. Overall similar to Day 8, watery and soft, but more tea (紅茶), chocolate in finishing. Tannic finishing almost gone, and fruit still not much ongoing to evolve. Will use decanter later.

可惜的是飲到最後一滴支酒仍是重門深鎖, 只見山腳而望不到頂, 最後即便將它放入decanter 中仍然分別不大, tannin 是soften 了一點, 但typical Barolo 的mushroom/tar/tea 依舊不見, 要見98的真身看來要多一點耐性了.

很幸運的試過98 Monfortino不久有一次試88 的機會, 但這次時間趕急, 只有一日時間去開, 惟有一接到酒回家即時開酒塞, 可惜又再一次失望而回. 飲到最後一口時與98 的層次有着不少分別, 多了不少coffee taste, 係幾特別的experience.
當晚開88時的short notes:

Nose: sherry, alcoholic, background with dried rose and petrol
Palate: watery with dried herbs, some tea and tar at the back
Acidity also in the back, not much fruit giving out
Finishing: Quite mint and dry. Still plenty of time to go.

飲過兩次Morfortino, 不禁會問, 連88年也far from maturity, 要飲到多舊的酒才能見到其真身?原來飲Monfortino 被弄得丈八金剛的人還不只我一個.

http://hk.myblog.yahoo.com/jw!KluzXNGFHxnw1caKUQ.uq3gVlA--/article?mid=4237

之後我覺得Monfortino 還是用來供奉, 多於去讓我們去欣賞的, 或許釀酒的Giovanni Conterno 認為我這一小酒蟲還未有資格去替這king of Barolo 下一個結論. 我酒櫃內的95 Monfortino 還是不要打擾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