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11日星期日

小奇蹟

已是兩星期多前的事了, 一晚飲了3支酒,都是香檳惹的禍,害我幾乎要醉臥街頭 :

當晚飲了Pol Roger 88 Brut, Pichon Lalande 78 和下面的一支:







計埋這次 70 La Tache 已飲過五次了, 但神奇的地方是這是惟一的一次
用Ah-so 開它可以沒有損壞到cork 上的"1970" 和 "La Tache" 兩字, 而且以condition 計, 它的cork 可是五支酒中保存得最完好的, 可以見到至少3分1的cork 長度仍然見到其輪廓, 沒有發霉.

兩塊ah-so 的鋼片剛剛好放在"La" 與"Tache" 之間, 使人一眼望到這cork 便知是La Tache 1970. 要知道當時的樽身已經有點發霉, 只憑肉眼下Ah-so 時鋼片根本不知道放在cork的那一個位置, 一拔起cork 的一刹, 便知道創造了小小的奇蹟(六合彩又唔見中番次) .

更幸運的是這支La Tache 亦是五支中最有結構的一支, 強勁的丹寧仍在, 要放它個多小時才會飲得平順舒服. 以單一支酒計它的丹寧是過火了, 但一定是最有耐力, 最能表現到 La Tache 的剛強和 70 年的多丹寧的年份特色的酒. 相信這支酒的丹寧是永遠不會褪去的了, 但它強烈的茶香和剛猛的表現仍然留在我心裡. 要感謝和我一同享受這酒的人(雖然是晚所有酒都是由我提供).

朋友

咳一開始有好轉氣色的時候, 一個感冒又打碎了我飲酒的意欲, 不禁要問: 病的終站在何方?


大家對朋友一詞,尤其是在職場打滾了一段時間的人, 基本上都是寧濫莫缺, 就算只是在某同事的生日派對上一個只和你打個招呼的人,你無論如何都會在同事圍起來一起八掛的時候提起(好似好威咁): “我有個朋友呢, 佢係邊個的同事黎架, 佢講個陣我都嚇左一跳…”

可幸從小自己都不是有好多朋友的人,而身邊認識的人大多我都不會叫”朋友”, 反而同事就有一大堆 :放工後大家便互不相干了, 反正明天又會見到, 吹水的話在辦公室也一早完場, 難道放工還要講公事? 我可不是對工作那麼上心的人(公務員心態), 一放工便會想和酒友們飲個痛快, 明天再想工作的事.

不過工作了幾年,朋友們各有各忙, 就算是以前十分熟絡的好朋友也少了聯絡, 出來食飯, 大家的話題總離不開工作, 前景, 和感情生活, 講得多不過是三幅被, 尤其是不斷聽到朋友們呻而家份工點衰點衰, 而最有興趣的問題不外是有没有新女友(有女友的就問幾時結婚), 幾時轉新工, 幾時約下次食飯. 君子之交真的要淡如水才可長久? (落兩匙糖加少少味都得掛?)

最近越來越信邪. 想到好朋友既然是一個偶遇下你與某人結下了一段水洗都唔清的緣份 (好似撞邪咁) , 那麼這個緣份又有没有機會變質, 又或者有沒有一個變質的期限? 飲酒我們經常要講酒的生命周期, 即是要在酒的生命完結之前將酒開掉去喝, 不然只會剩下酒精和水. 那麼朋友的關係又是否最終只剩下止於水的問候和見面?自己和一個不太熟的朋友在一個月內因為一件事而升呢, 成為了好朋友, 這樣的火花又是否如煙花般絢爛但短暫, 會在一瞬間寂滅?

對於朋友我連執著的餘地也沒有, 畢竟大家可以付出的時間太少, 食飯見面不過是對人更新一下自己的狀況, 可以繼續做一世朋友. 但對著夕陽無限好的時候, 是否可以忘掉黃昏將近的事實, 去擁抱一下刹那的永恆? 當好朋友的關係到了某個界線時, 口裡說的是兩脇插刀, 事實是要平淡如水的渡過, 還是要多走一步, 為這恬靜的水激起一點浪花? 雖然浪花最終會歸於平靜, 而平靜後的水可能變了質, 不像以前那樣單純, 但我相信遇到一個好朋友會是一世的事, 真的會打風都打唔甩的。

秘密睡眠

呢輪的咳唔肯清, 連飲酒既心情都無, 是日又唔會講酒

最近再一次挑戰自己的睡眠底線, 原來三小時的睡眠已經可以有精力支持上班, (開始自己呻笨, 平日睡那麼多還是整天釣魚). 沒有足夠精神是預期之內, 但帶着半睡的眼去工作,結果可能和之前一晚係老蘭浦完通頂的狀態一樣: 先前放在一邊的朱古力奶在簽到後便以為俾人攞左 (但係office 一個人都冇),要拿拿淋連入兩粒airwave係口才可回魂.

人地見到我成日番半日走, 又話好眼訓, 正常都會八一八, 好彩天助我也,今個月正世界杯人人中哂老人痴呆症既釣魚咒,四年一潤的藉口正好大派用場: 你知道世界杯四年一次, 無辦法都要夜訓架啦….係試過一次要還番個解釋俾人先講過一次咁大把(仲要係講的唔講的).

秘密這回事沒有永遠, 仲要係越大既秘密越難守住 (當然冇人有興趣我頭上有幾多條白頭髮這個小秘密, 但係你問我係死都唔會同你講), 但感情的宣洩口想封也封不住, 活像妄想在火山口上倒水會阻止它會噴發一樣, 想它冷靜卻是一個強烈的催化劑。